搜狐娱乐专稿(卫解/文、岩岩/视频)
初见房东的猫,第一印象应该是“温柔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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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们看来,节目的竞赛赛制只是一个形式,音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她们很感谢现场的观众, 因为“不管谁在台上演都摇旗呐喊”氛围,给了她们放松的机会。她们记得歌迷在演唱会时折的纸飞机,想要去回应歌迷的感情。
深入了解之后,我们也看到了两位治愈系女生坚定的内心。
尽管知道某一种类型的音乐更容易被听众理解,但她们还是想坚持快乐做音乐,做“不被定义的民谣”。
对于贴在自己身上的标签,她们有自己的解读,直言 “标签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要去拓展这个标签。”
在音乐道路上,房猫坦然面对质疑,坚定地走着“折中”的道路。“商业和真正想做的事情很难平衡,但是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”,于二人而言,把二者平衡好一直都是目标。
房猫是可爱的,和其他音乐人交流时会害羞,会想着来一趟放松的旅行,吃点好吃的东西。同时也是强大的,对于自己的热爱,有一份不变的坚持。
以下是搜狐娱乐和房东的猫的对话。
房东的猫:《狐厂局中人》的朋友们大家好,我们是房东的猫。
王心怡:我是小黑。
吴佩岭:我是佩岭。
搜狐娱乐:咱们来参加这个节目最初的契机是什么?
吴佩岭:其实我们当时有了解到这个节目,说有非常多的民谣音乐人会来参加,而且会在一个很像LiveHouse的环境里面演出,我们觉得这个节目非常有意思,就想来参与一下。
王心怡:而且因为疫情的原因,那段时间我们演出也变得很少,然后就觉得好像可以回到LiveHouse演出,就很想来,而且也听说很多朋友要来,所以有一种一个大的音乐节的感觉。
搜狐娱乐:这个节目是竞赛赛制,它是淘汰赛制的,对于这种竞赛的机制,你们怎么看?你们觉得民谣是可以拿来比赛的吗?
吴佩岭:其实我们自己的观点一直都是,音乐不是一个比赛能比出来的东西,但是因为现在的环境下,如果你不做一个比较刺激的方式的话,可能观众他对于这个东西接受起来很困难,所以我觉得只是套用了一个比赛的节目形式,来让这个节目更加有意思,但我觉得大家的音乐其实是一样的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
王心怡:而且我觉得这个节目的比赛性质其实不是很浓。
搜狐娱乐:更多的还是像一个聚会一样的感觉对吧?
搜狐娱乐:那一般跟民谣音乐人交流的话,大家都会聊一些什么?
王心怡:会聊音乐。我们其实还不太适应大家一个交友的方式是,大家会拿一把吉他,然后不停地传阅,就是你自己唱自己的歌,大家用音乐交流这种方式。
因为我们俩有点害羞,就是在这种场合下,我们就“不不不”这样子,但是大家会用音乐来说话,因为很多的民谣音乐人其实有一点点内向,就不善言辞,大家在音乐的话题上会更自在一些。
搜狐娱乐:那这样交流过之后有没有最想合作的音乐人?
吴佩岭:挺多的,如果我们能够合作的话。就这个节目有很多我们喜欢的前辈,比如说万总、周云蓬老师、或者钟立风老师,挺多前辈都还挺想合作一下的。
王心怡:其实好妹妹我们那天还聊天呢。因为我们不是总是有那样的话吗。男有好妹妹,女有房猫这种话,那天小厚还说,感觉很适合一起发一首歌,很有意思,不知道我之后会不会实现。
搜狐娱乐:我们今天前面的专访的时候,他们也Q了这个点。
吴佩岭:那好像可以提上日程了。
王心怡:一拍即合。
搜狐娱乐:那在节目中可能会有一些改编、限时创作还有真人秀的部分。这部分还适应吗?有没有什么很困难的地方?
王心怡:还挺适应的。我觉得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跟大家很熟悉,然后大家都互相信任。
吴佩岭:其实觉得甚至超出我们的预期。因为我们刚来这个节目的时候没有抱太大的期待,我们认为我们会很快就离开了,但是也很感谢现场的观众,好像对我们还挺好的。
王心怡:现场观众都很好,他们很氛围组的那种,不管谁在台上演都摇旗呐喊,让我们也放松了,整个环境会更像在LiveHouse、在现场的感觉。
搜狐娱乐:你们给自己的设想是做不被定义的民谣,有没有害怕做出来的作品不被听众或者行业理解?
王心怡:这是肯定的。我们知道某一种类型的音乐是会更容易被听众理解的,但是做音乐最大的快乐还是来自于自己心里的快乐,你在做你喜欢的音乐,这件事是最快乐的,所以我们觉得这些不是那么重要吧。
吴佩岭:我好像反而觉得在我们跳出自己的舒适圈,做自己想做的音乐的时候,得到行业里面的理解好像是更多了。只是说对于我们以往的受众来说,他有一个接受的缓冲期,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够坚持的话,他们也会慢慢的看到我们更多的样子。
搜狐娱乐:之前有说过想把民谣和创新折中,现在还是这样进行的吗?包括通过这次节目之后,有没有拓宽你们对民谣的理解和认知?
王心怡:其实有。我们刚刚来得时候还很担心,我们的有些歌会不会不够民谣之类的。但是来了以后发现大家对于民谣的界定是很宽广的,不是非得是一把吉他要弹才叫民谣,它只要是发自于你内心真实想法的表达,其实表达方式是不受限的。
搜狐娱乐:有人调侃《我们民谣2022》是“我们的网易云2022”,它可能更多的是说,民谣这个东西,更适合在深夜零点emo的时候去听。
吴佩岭:因为民谣是一个记录你的生活、记录你内心的东西,它很多时候写的东西是比较走心的,所以可能适合大家在深夜一个人,有一些想法或者是有一些失眠的时候去听,才能够听到自己内心更多的声音。
王心怡:其实关于深夜听这个,大家到了看节目就会发现,其实有很多歌还是有一些躁的,就是它不是全部都是那么安安静静的歌,如果深夜听可能会睡不着,有一些是这样的歌。
搜狐娱乐:节目一直在长沙录制,想问一下小黑在家乡录节目的感觉,有没有感觉很亲切?
王心怡:有哇,吃的很爽。
搜狐娱乐:有什么大吃特吃、你们想推荐的美食吗?
王心怡:我想推荐酱板鸭。你知道吗,我就是小的时候,因为酱板鸭算是一个特产,我之前吃得很少。但我这次来以后,就几乎把所有品牌的酱板鸭全吃了一遍,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开个测评了。甚至把她带的她也爱吃酱板鸭了,真的很好吃。
搜狐娱乐:好辣,我之前也吃了这个。
王心怡:你可以点微辣的。
吴佩岭:微辣的我都觉得好辣。但是我觉得有一个,就是你要挑大块的,大块的就不会有那么辣。
搜狐娱乐:看到你们团建Vlog里面大家都玩得很开心,有没有下一次团建计划,或者是双人旅行的计划?
王心怡:你说到这个,我们刚刚上电梯的途中还在讨论到底要去哪。就是因为我们这个节目结束之后,就给自己安排了一个5天左右的假期,我们就想邀请这次认识的音乐人一块一起去团建。
王心怡:对,旅行。在想是去万宁还是大理,这样子,就很期待。
吴佩岭:我们团建也有安排的。我们团建本来大概是1月份的时候。
搜狐娱乐:巡演有一站观众们集体唱《八月十五》,小黑说终于占到观众的便宜了,有没有想好下次唱《妈妈》的时候怎么活跃下面的“哎”?
王心怡:我没想好,我都是灵机一动的。我记得上次大家叫妈妈,我哎那个,我也是没有提前想好的,就是灵机一动。
搜狐娱乐:下次下面喊别的。
王心怡:他们可能还是会哎,但是每次不同的城市,我们都想占一下便宜。
搜狐娱乐::第四张专辑为什么会想到叫《世界/青年》?这个专辑名是怎么诞生的,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?
吴佩岭:其实它是叫《世界/青年》,然后那个斜杠我们赋予它的意义,就是大家现在理解的这个。就是我们现在的社会下,你想专心做一件事情其实非常难了,大家可能都有非常多同时在进行的事情,我就觉得好像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多元了,大家的视野也更广阔了。
王心怡:因为我们筹备第四张专辑的这三年,世界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我们很难去抵达世界上的各个角落,所以我们这三年会更加关注自己内心的世界。然后青年也是这个世界最有力的一个组成部分,我们自己身在其中,我们同样也是青年,这张专辑就有一些我们作为青年人,对于世界、对于自己的一些思考。
搜狐娱乐:有注意到你们在做关于彻夜不眠的事情这张EP的巡演,在巡演的途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?
吴佩岭: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,有一场我们歌迷他们折了很多纸飞机,然后在纸飞机上写了很多像信一样的东西,然后在我们唱《骄傲》的时候,它其中有个鼓点起来的时候,大家就把纸飞机飞到台上,印象很深的。
有把大家的纸飞机收集起来,我觉得我们之后的电台可能可以考虑一下有一个读信的电台,把大家之前寄的信读一读。
搜狐娱乐:你们对自己身上的这个治愈系的标签有没有什么想法?
王心怡:我觉得是我们个性中的一部分。我还是相信,听众接收到的信息一定是从你自己本身出发的一部分。它可能不是全部,但它一定是你身上要有的特质。
我们常常说我们希望给大家看到更多纬度,不同面的我们,其实也是这个意思。就是我们觉得自己除了治愈以外,还有一些别的不同面,比方说像反叛,我们现在就会有这样的歌曲了。然后还有一些怪诞或者偏摇滚那样的感觉。
吴佩岭:我觉得标签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要去拓展这个标签。
搜狐娱乐:有人说你们的作品或者活动,有的时候是在迎合大众的圈子去迎合流量。对于这种质疑你们有什么想说的?
吴佩岭: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其实也是一个困惑。我们有的时候也会觉得,商业和真正想做的事情很难平衡,但是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。
可能在外界看来这个事情说说就好了,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它会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,就比如说你如果不做一些更被大家听到的歌,我们完全特立独行的话,大家就听不到我们了。
我们也一直在做一个平衡,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比较两全的结果。
王心怡:只是希望我们可以更好的平衡这件事情,我们也是在努力。